“夜颜,你可考虑清楚了。”
江箐珂神色凝重又认真地道:“我吃了这个,你以后可就不能三妻四妾了,若是能重新夺回皇位,更没法三宫六院了。”
李玄尧笑着点了点头,一脸无所谓的模样。
“小满也不能朝三暮四了。”
江箐珂又言。
“还有,我若是先死了,你也没法再续弦娶妻了。”
当着她的面儿,李玄尧没有半点犹豫地将那包雌蛊粉服了个干净。
坚定的字句随即绕唇而出:“宁缺毋滥。”
江箐珂眉头紧蹙,梗着脖子问他。
“你怎么不学我了?”
“你应该说,我若先死了,小满就得一辈子当寡妇了。”
一双异瞳噙着两色的温柔,温柔似水,包裹那张扬且清丽的小脸。
李玄尧沉声问道:“那小满可愿与我一生一世一双人?”
江箐珂用力点头,水眸清凉如星。
“我也是,宁缺毋滥。”
言语间,她忍着恶心,将那包蛊虫粉吞了下去。
接过李玄尧递过来的茶水,漱了漱口后,江箐珂想起自己刚刚说的晦气话,赶紧“呸”了几下。
“我可不想当寡妇。”
她钻到李玄尧怀里,紧抱着他道:“夜颜,你必须得死在我后面儿!”
李玄尧揽着她,道了声“好”。
沉静的帐内,不舍混着缱绻弥漫在空气之中。
粉嫩的手指头拨弄着眼前的喉结,江箐珂凑过去亲了一下,小声道:“咱俩要不要庆贺一下?”
脸贴着的那处,能清晰感受到喉咙发声时的轻颤。
“庆祝什么?”李玄尧沉声问。
“庆祝”
指尖顺着喉结一路向下再向下,最后勾开李玄尧衣襟。
江箐珂仰着面颊,喃声道:“庆祝我们种了情蛊。”
李玄尧按住那不安分的小手,故意吊她胃口。
“这有何好庆祝的。”
江箐珂撇嘴嗔怪,“人家明日就要走了,估摸要素好久呢。”
话落,她直接将人扑倒,趴在李玄尧的胸膛上,捧着那张脸道:“快给我吃葡萄。”
还礼
蛮苗入关和谈的文书要过几日才下来,李玄尧的轿辇只能送到益州城外。
竹帘的遮掩下,他把人抱得紧紧的,丝毫不在意夏日的黏腻炎热。
“明日何时起程?”
“天亮了就动身。”
江箐珂边说边掏腰间的荷包,没多久便掏出一样东西来。
是一枚雕有螭虎纹的象牙扳指。
扳指宽而粗,有江箐珂半个掌心那么大。
“细细想来,除了那个竹哨子,我都没送你什么值钱的小玩意。”
抓起微沉的大手,她将扳指套在了李玄尧的拇指上。
不松不紧,刚刚好。
就好像是量身定制的。
“我家祖传的象牙扳指,总共有一对儿,几位老祖宗戴着它拉弓射箭,打了不少胜仗。”
“你是我们江家的女婿,这枚就送给你了。”
“希望你戴着它,借借我家老祖宗威武善战的光,能战无不胜,早日夺回属于你的江山。”
李玄尧轻笑出声,摩挲着拇指上的扳指,却剑走偏锋地问:“那另一枚呢?”
“”
脸上的笑容立刻僵住,江箐珂心虚地怔了一下
另一枚她自是送给江止了啊。
其实说出来本也没什么的。
江止是她阿兄,江家的长子,拿祖传的扳指再合理不过。
只是,近些日子相处下来,江箐珂隐隐察觉,李玄尧话里话外总是喜欢拿自己跟江止比较,好似很在意她跟江止的关系。
江箐珂就算再迟钝,也品出了李玄尧的那几分醋意。
“怎么不说话?”
粗壮有力的手臂在她身前叠交,把江箐珂那高挑纤柔的身躯圈得紧紧的。
温软一下下点触着她的侧颈和耳阔,李玄尧一再追问。
“另一枚呢?”
江箐珂扯谎搪塞:“另一枚,父亲当初收阿兄为义子,送给阿兄了。”
“真的?”
“真的。”
虽然不信,但李玄尧确还是高兴的。
因为她至少愿意撒谎哄他。
大手探入裙下
江箐珂紧忙按住,仰头嗔了李玄尧一眼。
“你干嘛?”
李玄尧在她耳边轻蹭,没羞没臊地低声道:“还礼。”
两抹潮红浮上两颊,眉间鼓起矛盾的隐忍。
江箐珂咬唇小声哼唧了一句:“登徒子。”
“小满明明喜欢得很。”
“我哪有。”
“那么紧,小满分明在骗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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