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林解元当面?”那中年文士站在船头对着林泰来行了个礼,高声问道。
林泰来问道:“阁下何人?”
那中年文士答道:“在下姓盛,在南京魏国公府上当个门客。”
林泰来顿时明白了,原来这人是南京城第一勋贵魏国公的人,难怪有这么多官军跟随左右。
魏国公徐家在南京城,也是非常特殊的存在。
这么说吧,南京守备大臣这个官职,大部分时候都是魏国公来担任的。
但魏国公影响力也只限于南京城,林泰来并不在魏国公势力范围内。
所以林大官人可以不鸟魏国公,当即指着神威烈水号,狠狠的问道:“原来是盛先生,这船可是你们送来的?”
把船砸了再送回来,那就是羞辱人了。
如果真是这样,林大官人不介意让盛先生留下一些零件。
盛先生连忙答道:“但请林解元不要误会!等我下了船细说。”
随后盛先生似乎为表示诚意,让官军不要跟着自己,然后单独下船,走到林泰来身边。
又详细解释说:“你这座船,是被临淮侯世子李宗城带人砸毁的。
然后船上那几个伙计,也都被李宗城打成了重伤。”
被李宗城砸了倒也在预料中,林泰来轻轻叹了口气,发生这样的事,确实也怪自己。
随即盛先生又说:“我们徐魏公派世子赶到现场,稍稍重新收拾了林解元的座船。
又将重伤的伙计都送去医治,林解元不必为此担忧。
其后又派我带着军士,将林解元的座船送回苏州。”
听到这里,林大官人的脸色稍稍缓和下来。
如果是这样的话,盛先生的来意就没有羞辱意味了,反而是示好。
便客套了一句说:“徐魏公深明大义,先行谢过了!”
然后又直白的问道:“但不知徐魏公有何深意,还请见教。”
林大官人可不相信,堂堂魏国公会无缘无故的对自己示好。
盛先生答道:“林解元果然是痛快人,那我也明人不说暗话了。
徐魏公知道林解元是个能干大事的人,正好徐魏公也有大事想干,就邀请林解元合作。”
林泰来稍加思索后,就猜出来了。“如果不是造反的话,徐魏公最大的理想也就是当南京守备大臣了。”
盛先生称赞说:“林解元果然聪明,一点就透。”
林泰来还是奇怪:“但我人在苏州,又怎么帮助南京城的徐魏公?”
盛先生说:“你能,肯定能。”
然后又进一步靠近林泰来,低声说:“南京城军户有三十五个卫仓,每年需要输入粮米百万石。
其中来自苏州府的粮米比重最大,每年都在三四十万石左右。
如果这里出了问题,后果就很严重啊,林解元怎么就影响不到南京城的形势?”
“合作愉快。”林大官人说。
盛先生笑道:“如果做不成,你也没有损失,何乐而不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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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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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晚上,林氏社团为数不多的智力型人才高长江秘密来到浒墅关城隍庙,拜见林泰来。
林泰来先问道:“这两个多月,社团没有什么大事吧?”
高长江答道:“除了日常内讧,倒也没有什么大事。”
当初临走前,林泰来暂时进行了战略收缩,将大部分社团力量都聚集在了木渎镇。
几百号经历过大规模实战的人马把木渎镇变成了堡垒,外敌想打也打不动。
依托木渎镇和胥江,控制周边方圆数十里,还是勉强能做到的。
至于说日常内讧,林大官人就不想细问了,问了只会头疼。
高长江便进谏说:“不如早点让两位娘娘生儿育女,不然她们消停不下来。
以后坐馆如果长期去外地,若无世子在苏州坐镇,军心民心就稳不住。
就是皇帝出征,那还必须要有太子留守监国呢!”
林泰来轻喝道:“你这都什么虎狼之词!还是先说欢迎我归来的仪式,可曾安排妥当了?”
高长江叹口气道:“还是有点问题。”
林泰来不满的说:“这么简单的事务,都还能有问题?”
高长江解释说:“坐馆你要求的人山人海、旗帜招展、锣鼓喧天、鞭炮齐鸣,甚至在枫桥上挂大条幅,那都没有问题。
唯独一点,重量级嘉宾不好找,坐馆又要求是本地官员加本地顶级名流的嘉宾组合,更是难上加难。
就说本地官员,无论知府还是知县,跟坐馆你都不对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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