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如此,他是为了讨好她吗?
还低头顺着往下亲了。
上一次,他可是亲都不亲她的嘴,这次还亲她的腰腹。
为了颠覆她们纪家,完成诏令加官晋爵,他真是低的下头。
哼!
纪绾沅的足趾忍不住蜷缩了起来,她发出娇娇气气的哭声,听得人耳热心热。
温祈砚没有像两人之间的初次那样,他很有耐心。
因为深知纪绾沅有多娇,有多小。
吻着她“哄”了许久。
且先用修长如玉的手指先去渡了渡河。
休整了一下许久不曾被踏足的地方,待溪流冲了春景院子。
他方才撑着雨幕,踏着泥泞的路进入春色明媚的院子。
饶是如此,因为许久没有外人到来,春景园中的花叶蝴蝶被吓得不轻,四处逃窜瑟缩不提,还对他发动了攻击,企图将这外来人给驱赶出去。
“放松些,别紧张,好么……”
即便是早有预料,但在这场不能动武的对决里,他头一次略是狼狈。
被排挤驱赶得脸色难看,额头满是冷汗,青筋暴起。
却不能过多动作对付,真是被弄得有些难言。
纪绾沅觉得难受,她的小脸埋在软枕当中哭得厉害,长发拢黏到脖颈处,根本就不想听他说话,一副十分抵触的样子。
完全是任由他来,早些时完成,早些时休息。
温祈砚真觉得他要死在这里。
纪绾沅是上天派来收他的吧?
自从认识她以后,没有一天不在饱受折磨,偏偏对她打不得骂不得,先前没有联系好歹还能够斥责冷呵,驱赶她滚远一些。
现如今一句话都不能说了,还得哄着她,甚至要低声下气。
温祈砚把她的脸从软枕当中拨弄露出来,见她哭,吻她的眉眼。
“这么疼?”
比起前两次,的确是好了很多,但也还是难受的。
不仅仅是跟他行房难受,就连心里也难受。
事情怎么会发展成为这个样子。
半个时辰之前,她还美滋滋在想,若是温祈砚碰了曹欣,她或许还有一条路可以走,那便是回家哭闹去。
说温祈砚前脚跟她娘纪夫人保证此生不会纳妾,却在她的院子里跟他的表妹阳奉阴违搞这些,届时她闹着要和离,说不定能行呢?
这门亲事可是圣上赐婚,她的身份也算尊贵,温祈砚出了错,让她父亲去给她讨公道,说不定可以?
现如今倒是好了,所有的算盘都落了空。
被搞的人变成她了。
她怎么那么笨?算什么都不成了。
思及此,她哭得越发难过了,根本不想听他说什么,只希望他快点完事。
可他慢吞吞的,甚至还停下来了。
问什么问!
好烦。
她从来没有觉得温祈砚那么讨厌过。
身上腹肌硬邦邦膈得她好疼,打他,她也疼。
不想理他的话,她又脱开他的手,继续将她的脸埋入软枕当中,拒绝回答。
男人偏偏不依不饶,“哪里不好?”
他见她哭得厉害,软枕都被打湿了。
“你能不能别问了。”她催促他快一些。
“我若真的快了,你岂不是又要哭着说我欺负你了?”
“你难道不是在欺负我?”她烦得要命,大小姐脾气上来了,语气不好,语调不耐跟他绕弯子。
面对她的不耐烦,男人又是沉默。
挫败的感觉浮上温祈砚的心头,他真不知道说些什么为好。
他眉心拧蹙,忍不住反思,他的床技,真的那么糟糕么?
纪绾沅对他的冷淡,就是在前两次行房之后,处处躲着他,抱她两下都僵硬。
思及此,他垂眸瞧了一眼,自我审视了一番。
这生的似乎也不算太差劲吧?
可她怎么看都不看?
但温祈砚也清楚,便是条件有利,天生优势,没有发挥,也的确……很差劲。
思及此,他慢慢动作起来,疏解着因为药效带来的冲痛,却感受不到欢愉,因为她的不配合,更因为纪绾沅说的那些话。
“……”
她真的爱哭。
从前不知道,软枕都哭湿了,还在哭。
眼尾红得无比可怜,蔫巴巴的。
他低头去吻她,她回避,耸吸着同样通红的鼻尖,让他别亲了。
怎么看,怎么娇。
“你要好了吗?”她断断续续问。
“你感受不到?”
似乎是适应了,春景院中的花叶蝴蝶意识到无法赶走这个外来的“庞然大物”,只能接受其的存在。
所以,正在达到共识,但这需要一个过程。
感受到了,她就是想要催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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