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不用担心会有人监视我们,这是贵宾室,他们不敢。”
莱因哈特被乖乖牵到沙发,在‘巴斯特’坐下后,被牵着一起坐下。
距离好近。
莱因哈特沉默着无视了这种不适感,歪过脑袋压低声认真询问:“真的吗?”
束高了的长发发丝在他脑袋偏转向‘巴斯特’时像瀑布一样流淌在胸前,带着光泽的头发还藏着香气,在流淌下来的那一刻缓慢地散了出来。
是很单纯的味道,像某种清甜的果香,没有那么多复杂的成份。却硬是从这一片被浓郁香氛填充的空气中杀出重围,在他脑海中占据了一席之地。
好香。
‘巴斯特’闭上眼深深吸了一口,直到感觉被自己半禁锢在怀里的漂亮家伙向后瑟缩的举动,他才睁开眼,发现两人之间的距离,近得只剩下一个拳头。
温顺的金发小猫好像被他冒失的举动惊扰,肩膀微微蜷缩着,正动作缓慢地向后退。
如果不是他的手揽在后面,恐怕他能退到房门口。
真可爱。
‘巴斯特’忍不住笑出了声。
“对不起,是我离得太近,吓到你了吗?”
莱因哈特:……
比起靠近,现在的道歉才是真正的惊吓。
眼前的人真的是巴斯特吗?他依旧觉得不对劲,却始终说不上究竟是哪儿不对劲。
能让他仔细思考的时间非常短暂,莱因哈特还没来得及细想,屋子外倏然响起的铃声吸引了他的注意。
“叮铃铃”
清脆的精神持续三响,莱因哈特听见应该已经离开了男人的声音,再度在房中响起。
“这是一个美妙的夜晚。诸位贵宾,欢迎光临多谷城拍卖会。”
将屏幕声音调小了一些的‘巴斯特’温柔地摸了摸莱因哈特的脑袋,安抚着笑道:“只是拍卖会的直播开始了而已,不用害怕,屋子里没有别人。”
直播?
这触及到了一个小瞎子的另一个,名为知识的盲区。
“没有时间了,维多利亚还在地牢。你不去救她吗?还是,你是准备把她拍回来?”
与巴斯特有着十分相似的脸的巴坦微微挑眉,这才明白金发美人之所以会这么乖顺的原因。
他把自己认成了另一个人。
被套上其他人马甲的巴坦并未因此而愤怒,正相反,那张皮肤偏白,五官深邃,面容俊朗的脸上出现了一丝诡异的兴奋。
笑容越发的浓烈,他深邃的眼瞳倒映着金发美人的身影,转瞬便思量好了接下来的应对方法。
“不要着急,也不要担心,我会解决的。”他伸手握住莱因哈特的手腕,又压低了声,温热的呼吸吐在后者耳垂,显得暧昧又亲昵。
莱因哈特耳垂发痒,不受控地又想躲。这样的距离他与巴斯特不是没有过,但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感到陌生和不适。
他记忆里的巴斯特虽然嘴巴坏,举止粗鲁,带给人非常强的侵略感,但无论做什么,他总会给自己留有一丝喘息的余地。
他会愿意等,会稍微让开一点空间,让迟钝的莱因哈特慢慢反应。
他也会捏莱因哈特的腰,但每一下都大大方方的,不会像现在这样缓慢地抚摸着,掺杂上令他惶然的,他不明白的……
从懵懂的少年时期被囚禁到青年时期的莱因哈特不明白情欲这个概念,他对这方面的感受仅来源于士兵。
而这往往伴随着恶意,故而莱因哈特很自然地就把这种感觉与恶意绑定,认为‘巴斯特’也在向自己释放恶意。
可他明明不会这么做。
至少,他记忆里的巴斯特不会让他恐惧。
更重要的是,他听见维多利亚身陷险境,居然还能保持平静,声音里甚至带着一点笑意,像完全在听一个无关紧要的人的事一样。
怎么回事?
他真的是巴斯特吗?
……
如果只是单纯地依凭‘恶意’这点,莱因哈特或许还能说服自己。在他的认知里,自己对巴斯特才是那个无关紧要的人,就算他真的翻脸,做出别的事情,莱因哈特也能理解。
但是维多利亚不一样。
他们是一起出生入死过很多回的伙伴,从麦丹娜为他讲述的故事里,他能感受的到他们的感情羁绊坚定而浓厚。
……所以,他一定不是巴斯特。
福至心灵,莱因哈特摆脱了由熟悉的声音,熟悉的轮廓构造出的‘巴斯特’思维,冷静且迅速地抬起手,在对方脑袋往自己靠近的现在,尽可能地释放出剩余的神力。
果然有效,盗版巴斯特停止了靠近,抚摸着莱因哈特腰侧的手也有所松缓。
莱因哈特从他怀里站起身。
背后的拍卖会直播已然拉开序幕,优雅的音乐与方才介绍他的男人声音相结合,倒像是室内巨幕的开场曲。
确定了对方不是巴斯特,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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