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是收手机的问题，是……！”
“好了好了挽歌。”唐娜尴尬得头都不敢抬，找借口跑了：“你爸爸喝多了晕了，我去看看他，就这样，哎呀，小孩子来月经嘛，哪至于这么严阵以待的，可以了，嗯，你去休息吧。”
“就这样。”她赶紧走了。
唯留江挽歌一个原地扶额，无语到深深叹了口气。
原来人的成熟，是跟年纪没关系的。
“……”
很快到了约定部门聚餐，也就是散伙饭的这天，与曾经的人事部同事。
一个周六。
本来江挽歌计划想是一个人去的，结果？——意外把江糖糖也给带上了。
事情是这样的。
还是收手机留下的锅。
唐娜发现江糖糖还玩平板以后，虽然只是一个学习平板，但她不知怎么自己翻找的，下载了《盗墓笔记》的电视剧在那看。
于是被发现了学习平板也给收了。
就这么滴，江糖糖手机平板都没有了，就这么彻底和互联网失去了联系，每天起床第一句，除了听到唐娜唠叨的学习，就是学习。
那江糖糖这个叛逆精能忍？
天天去妈妈房间翻手机，翻不到就哭：“无聊！……”
唐娜发现了就跟她对骂，唠叨她：“那学习不要啦？你知不知道小升初巴拉巴拉……”
江挽歌最近在忙着背产品信息呢，过往江岷的发布会一场一场看，又跟销售部老大在那背书什么什么话术、要领，学着喝酒，忙得不可开交呢。
就听她们在这里吵个没完了。
江挽歌有时候都佩服江岷怎么免疫的，他觉得这两人是猪精吧？怎么一点小事那么多话要吵，又怎么自己就是没有那个定力。
于是她在江糖糖一天第不知道多少次哭闹“无聊”中，终于是忍无可忍了，揪着她的领子，干脆把她带到了酒桌上。
不是嫌无聊么？
那出来玩总不会无聊了吧？
于是画面就呈现这么一个画面——德式餐厅的长桌前，坐满了一圈3、40岁的“老家伙们”，就这么瞪着眼睛看着这个扎着双马尾，初潮才刚来不久的13岁小妹妹。
江糖糖穿着白色丝袜的小腿在桌子下紧了紧，她拉了拉哥哥。
江挽歌面前被不知哪位怂恿的，放着一大杯德国啤酒，他无奈笑着看向小妹妹。
“怎么了，害羞了？”
“不是你自己说的要来的么？”
江糖糖点点头，又低下头，膝盖缩得更紧了。
她想了想以后，抱住哥哥，怯怯的眼神看着那些笑闹盯着她的哥哥姐姐们，他们实在没有什么共同话题，江糖糖害羞了。
她埋到哥哥的怀里。
夏天天越来越热了，江挽歌袖口挽到臂弯，露出一截小臂，戴着漂亮的金属表，他大手搓了搓妹妹的脑袋，在看手机：“那你要不要回去？”
江糖糖又摇摇头：“不要，家里也不好玩。”
她老想着手机被没收了，还有自己小妹妹的那点事，江挽歌好不容易给她提起来的成绩又下滑了一点，给唐娜气的，回去就得挨骂，她才不回去。
反正这里有哥哥，她不害怕。
江挽歌看她一眼，皱着眉凝视公司群里常盛对他的咒骂、威胁信息后，放下手机，有些煎熬地闭了闭眼平复下心情，他说：“那就在这里待一会好了，安静的，吃点东西结束了以后，哥哥就带你回去。”
“嗯嗯好啊。”江糖糖乖乖点头。
“乖巧”、漂亮的样子顿时赢得了好多赞叹。
“太可爱了”、“太萌了”、“要是我也有个妹妹多好啊……”
江挽歌想到那些换卫生巾的琐事就头疼，他尽力把常盛的事情赶出头脑，专心融入这场团建，他说：“你们要真有一个妹妹就不会说这话了，太闹腾。”
江糖糖看着哥哥，像是在说“我闹腾？”
“你闹腾。”江挽歌回。
哎呀……
江糖糖不开心了，埋在哥哥怀里，又突然抬起个头。
小狗抬起腿都知道要撒尿，江挽歌低头下去吻了一下她的唇，拉在怀里以后就结束了这个话题，和人事部曾经的同事们聊到疫情这个话题，又说到最近互联网上突然高热度讨论起的恒大房子无法交付的问题。
江挽歌期间看了几次自己买的几家科技公司的股票，数据略有波动，但不大，他心里有些不太好的预感，但又不知道如何去追溯起。
那毕竟是科技公司，对吧？跟房地产又有什么关系呢？
——他此时并不知道其中某家科技公司最近才刚给某个房地产厂商投了钱。
后来话题兜兜转转又聊到了常盛。
有人笑笑调侃常盛那傻逼不会在人事部安插间谍吧？
却谁都没有注意到大家在说出这句话发笑的时候，姚安的身体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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