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沉入了梦乡。
这个认知让她紧绷的神经稍微松懈了一瞬,但紧接着,更大的恐慌攫住了她。陈昊并没有因为孩子的沉睡而停止动作,反而抽离得更深,然后更重地撞入,彷彿要将她钉穿在床上。
他粗喘着,将她软绵无力的身体从儿子上方抱离,翻转过来,让她面对着他。她瘫躺在凌乱的床单上,眼神涣散,浑身佈满汗水和乾涸的乳汁痕跡,腿间泥泞不堪,残存着两人疯狂交合的证据。
陈昊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这副被彻底摧毁又情慾浸透的模样,眼底燃烧着征服与佔有的火焰。他俯身,双手撑在她头侧,腰胯依旧维持着缓慢却深重的顶弄,每一次没入都让林婉仪破碎地呜咽。
他低下头,嘴唇几乎贴着她的,呼出的热气带着浓烈的慾望气息,声音低沉而充满恶意的戏謔:「婉仪姐,从我进门开始…不,从你借我烤箱开始,这一切…都是你早就设计好的吧?」
林婉仪茫然地睁大眼,虚弱地摇头:「不…我没有…」
「没有?」陈昊嗤笑一声,腰下猛地一记重顶,撞得她话语中断,变成一声短促的尖叫。「故意不穿内衣就来开门…故意让我看到你胀奶的样子…故意让我去冰箱拿喝的…」他每说一句,就伴随着一次用力的撞击,像是在对她的严刑逼供。「你知道我会好奇,知道你那些宝贝母乳的味道会让我上癮…你知道我忍不住…」
他伸出手,用力掐住她的下巴,迫使她直视自己眼中那扭曲的慾望和得意:「你早就想要了,对吧?想要我这样对你…想要被比你年轻的男人干…想要一边餵儿子,一边被陌生人侵犯…你这个飢渴的淫荡人妻…」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林婉仪徒劳地否认,泪水滚落。但他的话语像最毒的藤蔓,缠绕着她混乱的思绪,将那些被她忽略的细节,她开门前的恍惚,她衣衫不整的放任,她让他自取饮料的随口一提,全都染上了诱惑的色彩。一丝可怕的怀疑悄然滋生:难道…潜意识里…自己真的…?
「你就是。」陈昊斩钉截铁地宣判,动作愈发狂野粗暴,撞得床架吱呀作响,彷彿下一秒就要散架。他显然已临近极限,额角青筋暴起,呼吸粗重得吓人,紧紧盯着她意乱情迷又充满罪孽感的脸庞。
「你如愿了…」他喘息着,声音沙哑到了极点,带着一种近乎疯狂的佔有慾,「既然你这么处心积虑地引诱我…那我…就全都给你…」
话音未落,他猛地将她的双腿压向胸前,这个姿势让进入达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他死死抵着她身体最深处那娇嫩脆弱的一点,开始了最后的、近乎痉挛般的猛烈衝刺。
「不…不要在里面…求你…拿出去…」林婉仪预感到他要做什么,残存的理智让她惊惶地哀求,双手无力地推搡着他的胸膛。
但陈昊完全无视了她的乞求,他双臂如铁箍般紧紧锁住她,低下头,狠狠吻住她的唇,吞噬了她所有的呜咽和反抗。同时,腰胯以一种近乎野蛮的力道,将自己最深、最彻底地埋入她的体内——
「呃啊!!」他喉咙深处爆发出一声压抑的低吼。
紧接着,林婉仪清晰地感觉到,那深埋在她体内的滚烫硬物剧烈地搏动起来,一股极其炽热、浓稠的液体强有力地、毫无保留地喷射而出,直接浇灌在她最隐秘柔软的子宫深处。
一股、两股…射进她体内的精液彷彿源源不断,烫得她浑身剧烈地抽搐,脚趾死死蜷缩。那被彻底内射的充实感和灼热感,伴随着强烈的背叛感和难以言喻的生理刺激,形成一股毁灭性的洪流,瞬间衝垮了她最后的防线。她眼前白光炸裂,意识彻底飘远,陷入短暂的空白。
陈昊趴伏在她身上,沉重地喘息着,享受着高潮的馀韵和她体内那令人销魂的细微抽搐。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缓缓抽出自己。
随着他的离开,一股白浊的混合液体立刻从她红肿不堪、无法完全闭合的花径口缓慢溢出,沾染在早已狼藉的床单上,昭示着方才发生的一切是何等激烈与失控。
陈昊看着自己的“杰作”,看着她失神瘫软、任人採擷的模样,满意地舔了舔嘴角,彷彿品尝到了最极致的胜利滋味。他俯身,在她耳边留下如同恶魔低语般的最后一句话:
「看,全都给你了…婉仪姐,这下你满足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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