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esp;&esp;“谁说不是?”重五回应着, 两只手叠着放在身前, “查出来就是一个意图谋反的罪名,也不知哪个大胆的,居然盯上这个买卖?”
&esp;&esp;袁瑶衣听着他所说,便明白他其实知道的也不多。
&esp;&esp;而她和詹铎在一起的这段日子,虽没有刻意过问,但是多少也能知道一点儿。
&esp;&esp;比如暗中纵容甚至参与此事的官员,比如偷盗走的兵器存放于何处?
&esp;&esp;她端起瓷盏,抿了一口茶。水有些凉,滑过喉咙进了肚中。
&esp;&esp;心中那个想法越发扩大, 詹铎并不是只想单纯抓住宁遮, 而是后面会顺藤摸瓜,将藏在暗处的统统扯出来。所以, 他面对的除了宁遮, 还有暗处的那些人。
&esp;&esp;这些兵器运到授州, 并不是最终的终点。
&esp;&esp;姨丈说过,坑害他的那个茶商, 应该是往北走了。再往北的话,是边城,过了边城就是北诏。
&esp;&esp;北诏地域辽阔,以游牧为主,所以并不像大越朝这般经贸繁荣,各项技术也比不上大越。
&esp;&esp;比如冶铁。
&esp;&esp;大越冶铁技术先进,尤其以官家的技术最好,自然是多用于兵器打造。所以,这么多年的边境纷争,虽然北诏军队强悍,但是大越的兵器却是锋利,并不会真的吃到亏。
&esp;&esp;那么,这些偷运的兵器,最后是去了北诏
&esp;&esp;“重五,你早些回去休息吧,别忙了。”袁瑶衣回神,道了声。
&esp;&esp;可手心又不觉发凉,希望自己刚才只是乱想。如果牵扯到北诏,事情真不是一般的麻烦?
&esp;&esp;重五不知道袁瑶衣在想什么,看着她脸色发白,便以为是长途劳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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