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后面国公罚他跪了祠堂。”詹老夫人淡淡道。
&esp;&esp;袁瑶衣点头,转而又道:“可是这件事并没过去,竟是生出些流言来。”
&esp;&esp;她不再说话,低头看着眼前的方寸地方。那些风声她不说,相信詹老夫人也多少听过,便是詹钥惦记着自己兄长房中的女子,趁夜里将人堵住
&esp;&esp;詹老夫人转着佛珠,良久才道:“既是流言,压下了便好。”
&esp;&esp;“可是兄弟俩之间的隔阂会更大,”袁瑶衣道,声音清浅通透,“包括夫人,世子称呼她一声母亲,后面不管大小事情,还是得夫人帮着办,近在眼前的议亲也是。”
&esp;&esp;屋中又是一静,这次詹老夫人没说话,而是看着袁瑶衣若有所思。
&esp;&esp;见此,袁瑶衣继续说道:“还有世子的议亲,并不是我去了庄子就能解决。只要我在,就还会被接回来,做这些表面文章,或许表现为看重新嫁娘,但是她不过是晚几天见到我罢了。”
&esp;&esp;她清楚的把事情摆出来讲。
&esp;&esp;之前她得罪过纪氏母子,两人往后自然还是针对她,他们和詹铎的关系只会越来越差;而议亲,虽然传得沸沸扬扬,但是詹铎未来妻子到底定了谁,没人知道,可见詹家极为重视,更证明那女子的不一般。
&esp;&esp;所以,综合利害,把她送去庄子解决不了根本。彻底的让她离开,才是一劳永逸。
&esp;&esp;外头的那串鞭炮早已放完,晨光从窗纸透进来,两只家雀儿站在外面的窗台,正叽叽喳喳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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