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碗!”
&esp;&esp;“我知道……你真打算一直这么吃?”
&esp;&esp;“不然呢,我春某人说得到就做得到好吧?省得那俩坏蛋再在那蛐蛐你,这你能忍得了?”
&esp;&esp;“忍得了啊。”江南岸有点疑惑:
&esp;&esp;“这本来就很奇怪不是吗?”
&esp;&esp;“我忍不了!”言戒真是要被江南岸逗笑了,他抵开他的手,把肉卷蘸进草莓酸奶里:
&esp;&esp;“一个人奇怪,两个人不就不奇怪了?没事儿,放心大胆地吃啊吊老师,出去你就说这是咱家乡的习俗,火锅蘸酸奶怎么了?就蘸就蘸!咱争取让全国都普及这吃法!……哎其实味道真还行,没那么玄乎。”
&esp;&esp;江南岸咬着筷子看着言戒,像是有些不解。
&esp;&esp;江南岸当然知道自己种这吃法很难令人接受,事实上他做的很多事都很容易让身边人感到疑惑不解,但他向来把那些当耳旁风不去理会,反正旁人怎样说怎样做,对他的生活和选择都不会造成任何影响,他早就习惯了特立独行与不被理解。
&esp;&esp;这么多年来,他遇到过很多试图改变他让他迎合大众标准的人,但配合他的行为替他分担旁人审判的,这还是头一位。
&esp;&esp;迟疑片刻,他评价道:
&esp;&esp;“你这人……真奇怪。”
&esp;&esp;“多奇怪?”言戒看向他。
&esp;&esp;“比火锅蘸酸奶更奇怪一点。”
&esp;&esp;“哇,这么高的评价?”
&esp;&esp;江南岸轻笑一声,重新开了一瓶酸奶,给他添一半,给自己添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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