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里的苍木也到了入寝时间,散兵躺在她身边,轻声唱诵着什么歌曲,当然不是为她唱的。
&esp;&esp;她侧躺着,过长的蛇尾在被子的掩护下卷着一页纸伸入床底,形似笔尖的尾巴尖凭着直觉和经验在纸张上进行魔文书写。
&esp;&esp;苍木此时前所未有的紧张,没了翅膀和系统,这是她唯一能实践的求救手段,也不知道愚人众把工厂藏在了哪,半个月过去了,旅行者至今没有找到她。
&esp;&esp;她马上就要生了,很怕散兵来个去母留蛋,再想离开机会就极度渺茫。
&esp;&esp;苍木思来想去,认为还是不能坐以待毙,魔文构建的纸片小动物体积小巧轻便,也能听从她的指令,是最适合求助的手段。
&esp;&esp;奈何散兵看人看得紧,苍木一直都在他眼皮子底下,根本找不到片刻准备的功夫。
&esp;&esp;只有趁着夜晚,躺在床上时视线被遮蔽,声音被掩盖,才有尝试可能。
&esp;&esp;她努力平稳表情,忍着疼痛去操纵尾巴在书页上涂画。
&esp;&esp;长横,圈,右撇——
&esp;&esp;尾巴尖摩挲过纸张,仍旧带出轻微的沙沙声,好似春蚕啃食桑叶,苍木却无心欣赏,时刻注意着散兵声调的起伏,在他停顿时同步停下,坚决不露出一丝可疑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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