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方面没有受虐倾向,还不是因为她是最低微的实习生,对方是决定他们生杀大权的部门部长。
&esp;&esp;早已下肚的高粱酒此刻随着她独特的姿势倒流,灼烧她的五脏六腑,散发着刺激气味冲击她的鼻腔。
&esp;&esp;她没哭,放下一切般软下身子,把自己的后背交给周斯虞,上半身全部的力道都压在她只纤细却有力的手臂,结着雾气的眸子幽怨看着她。
&esp;&esp;周斯虞不喜欢这种拉扯,在她的观念里有问就得有答,许悠这么做实在挑战她的耐心,同样很不礼貌。
&esp;&esp;“回答我。”
&esp;&esp;强势且不容拒绝的语气彻底激起许悠的逆反心理,周斯虞越是压迫她服软她越硬气。
&esp;&esp;僵持不下,某个路口,周斯虞用作支撑的手毅然撤开。酒精麻痹神经,许悠在感受到重心失衡的瞬间竟然跟着松开了手,踉跄着要后脑着地往后栽。
&esp;&esp;血液往大脑涌,她惊恐到乱挥手。
&esp;&esp;周斯虞只是想让她知道自己可以是她的依靠,她可以攀附自己,许悠惊恐的表情骤然让她心里一慌,在许悠跌下去前,她长臂伸出,把她揽回怀中。
&esp;&esp;“为什么要松手。”她自己都没发现脱口而出责备的语气。
&esp;&esp;许悠惊魂未定,没有灵魂支撑的布娃娃软绵绵被抱着,不说话,无喜无悲。
&esp;&esp;时间黏腻地前行,每分每秒都像被潮水打湿慢慢悠悠向前推进。车辆停在别墅正门,夜深张姨已经离开,整栋三层小楼只有门口亮着幽黄的灯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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