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噗嗤!噗嗤……”
&esp;&esp;弩矢射破盔甲,进入血肉,惨叫不断。
&esp;&esp;只是一轮,叛军锐气折断,纷纷向后缩,连弓箭手都退后。
&esp;&esp;在船上,唐军两人合力装神臂弩矢。
&esp;&esp;准备下一轮攻击。
&esp;&esp;“不准退!擅退者死!”
&esp;&esp;西沃古渡守将声嘶力竭地大吼,并手刃一名燕军,警告其他。
&esp;&esp;燕军被迫刚上前一步,又被一轮射击,死伤惨重。
&esp;&esp;连西沃古渡守将都不得不在盾牌的掩护下退到一边大喊:“船快靠码头了,快补上,让唐狗喂鱼!”
&esp;&esp;他们没见过这种架势,太凶猛了。
&esp;&esp;试图用长矛将上岸的唐军推入水中。
&esp;&esp;趁此时机,最前方的唐军船只,已经靠近燕军布置的水栅栏。
&esp;&esp;“咔嚓!”
&esp;&esp;李嗣业的船只最先,他站在船头,一陌刀下去,就将水栅栏砍开一个缺口,船只进入。
&esp;&esp;其他船只的士卒正在合力拔除水栅栏。
&esp;&esp;岸边还有一些燕军,拿着长矛,抵抗李嗣业到达码头。
&esp;&esp;“立定河岸,当为胜利!随本将冲锋!”
&esp;&esp;船刚靠上码头,李嗣业双手握陌刀,目光如电,吼声如雷。
&esp;&esp;为追求灵活,防止落水,他和神臂弩手一样穿着皮甲。
&esp;&esp;对李嗣业来说,即便赤膊上身,也敢和铁骑战斗。他一上码头,就斩断数支刺来的长矛,左劈右砍。
&esp;&esp;他的陌刀是军中最大的陌刀,长有一丈一尺。
&esp;&esp;陌刀翻飞间,流血漂橹,叛军兵器被斩断后,不是被腰斩,就是身首分离。
&esp;&esp;叛军吓得魂飞魄散,拔腿就跑。
&esp;&esp;身后神臂弩手放弃笨重的强弩,携矛跟随。
&esp;&esp;他们成群,组队刺进,并非主动进攻,而是清剿岸边其他叛军,帮助友军的船只安然靠上码头。
&esp;&esp;在李嗣业的带领下,唐军势如破竹,河畔的黄河变成红河,新兵意志崩溃,只想逃回自己的家乡。
&esp;&esp;唐军第一波士卒全部上码头后,船只驶离,下一波船只驶进,陆续登岸。
&esp;&esp;随着唐军登岸越来越多,西沃古渡上的叛军也成片溃散。
&esp;&esp;守将也知大势已去,他不顾麾下的生死,夺马逃窜。
&esp;&esp;李嗣业懒得理会他,他们完成自己的战略为主。
&esp;&esp;守将逃跑,代表叛军不可能再守西沃古渡,只能四散奔逃。
&esp;&esp;一片欢和声中,唐军拿下西沃古渡。
&esp;&esp;当神臂弩、陌刀军全部渡过西沃古渡后,船只先将粮草运送到河对岸。
&esp;&esp;士卒一边埋锅造饭。
&esp;&esp;一边等待船只来回运送马匹。
&esp;&esp;新安县西沃古渡距离灵宝还有近三百里路,想要截断他们的退路,不能没有马匹。
&esp;&esp;第二天,唐军养精蓄锐后开始出发。
&esp;&esp;挑选的两千神臂弩手皆会骑马,陌刀军一人四马,各让一匹马给神臂弩手。
&esp;&esp;按照提前规划的路线图,李嗣业、张兴率领陌刀军、神臂弩手,向灵宝东面夹击而去。
&esp;&esp;陌刀军还未出新安县,安守忠就得知唐军从西沃古渡强行渡河的消息。
&esp;&esp;由于西沃古渡离灵宝还有三百里,燕军无法征调太多守卫。
&esp;&esp;直觉告诉安守忠,西沃古渡很难守住。
&esp;&esp;他只能让两千骑兵和两万新兵出发,以史定方为将。
&esp;&esp;同时,安守忠封锁消息,不能让前线知晓。
&esp;&esp;他希望猛将史定方能率领骑兵,将渡河唐军击溃。
&esp;&esp;否则他败亡只是时间问题。
&esp;&esp;渑池县与新安县的两京古道上的渑池驿(今义马)一带,李嗣业和张兴所率领的陌刀军、神臂弩手,与史定方率领的叛军相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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