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王室的收藏?那是不是很贵啊?”舒遥下意识问关颂青。
&esp;&esp;关颂青将盒子递给安若云,双手解了首饰盒的固定扣,托着项链站到舒遥身后帮她戴:“只要你喜欢,我省吃俭用几年也值了。”
&esp;&esp;“啊?”舒遥惊讶,“要省吃俭用几年吗?那你岂不是还要我偶尔支援?”
&esp;&esp;两位家长同时笑出声来,林惠宜斥她:“真当你颂青哥哥没本事啊?你哥哥在校这几年的专利就够养你一辈子啦!”
&esp;&esp;“这么厉害吗?!”舒遥又长出了星星眼。
&esp;&esp;“来我瞧瞧,”林惠宜牵着舒遥转身,两位家长异口同声:“太漂亮了遥遥。”
&esp;&esp;舒遥被夸得上了天,一转身吊住关颂青脖颈就不放,“谢谢哥哥,哥哥对我最好了!”
&esp;&esp;关颂青被她吊得弯了腰,再次伸手托住她肩背。
&esp;&esp;一脚踩进三楼卧室的明庭正好听见这一句,衣帽间就在进门左转,他侧身,紧紧相拥的两人就这样撞进他视线。
&esp;&esp;“阿庭来啦。”
&esp;&esp;还是林惠宜先看到明庭,匆匆说:“遥遥马上就好啦。”
&esp;&esp;舒遥下意识松了手,视线随声一转,衣帽间门口的男人身姿挺拔,面色沉静,他今晚依旧是纯黑的一身,却不是剪裁合衬的西服,浑身上下只有简单的银色金属作装饰,再配上他一贯的冷脸,庄重不足,风流有余。
&esp;&esp;他西服的v领自动延长视觉,让人忍不住要往他脖颈处看,喉结在薄薄的皮肤下滚动,一对精巧的锁骨疏露几分,锁骨链上的白钻正在衣帽间的灯光下折射着微芒。
&esp;&esp;那条锁骨链乍看没什么设计感,只有她知道,那颗白钻背后刻有她的名字。
&esp;&esp;“sy”
&esp;&esp;她莫名觉得脸发烫,像贵金属沾染他的体温久久难消,她匆匆退开,转身,冲造型师说:“再帮我整理下头发。”
&esp;&esp;她重新走到妆镜前坐下,这才听到明庭开口:“客人都到齐了。”
&esp;&esp;林惠宜接过话:“那颂青和若云先跟阿庭下去聊聊吧,我在这儿陪着遥遥,稍后就到。”
&esp;&esp;“好,”关颂青轻声应了,又对舒遥说:“等你哦,小公主。”
&esp;&esp;舒遥回头冲关颂青笑,却被门口的男人盯了个正着,她有一瞬心脏骤停的惊慌,但好在周围人并未察觉。
&esp;&esp;明家千金的成人礼不如外人想象中盛大,明朗如今走了政途,多少都要顾及到政治形象,今晚顶多算是个隆重点的亲友聚会。
&esp;&esp;林惠宜对此颇有微词。
&esp;&esp;她帮着造型师给舒遥整理鬓发,微微弯着腰同舒遥说话:“你说说,我林家也是这港城有头有脸的大户人家,你舅舅这些年从了政,连我也要跟着低调,什么珠宝翡翠稀有皮,豪车游艇私人飞机,我都好几年没见过了,我自己平时朴素点也就罢了,咱们家就你一个宝贝,你舅舅给你办这生日宴还偷偷摸摸小家子小气的,真是叫人委屈!”
&esp;&esp;舒遥知道林惠宜对她好,这时候跟她抱怨,多半是因她生日宴的事和明朗有分歧,她还得反过来劝劝。
&esp;&esp;她牵着林惠宜的手,宽她心说:“舅舅舅妈平时这么忙,不必为我这般费心,我只要能和家里人在一起就很高兴了。舅舅这些年也不是一帆风顺,多亏有舅妈帮衬,咱们家人能有今天不都是舅舅和舅妈的功劳吗?我能有你们的爱已经很满足了。”
&esp;&esp;这都是舒遥的心里话,林惠宜听得心一软:“乖宝贝,这家里就属你最贴舅妈的心,这次是你舅舅委屈你了,等明年,我们一家一起去国外给你庆祝好不好?你uncle在波尔多有酒庄,或者去意大利,迪拜,只要你想,舅妈都依你。”
&esp;&esp;舒遥平时喊明朗舅舅,喊明琛uncle,方便区分,明琛也喜欢,说舒遥这么喊他明显是跟他更亲。
&esp;&esp;“好。”
&esp;&esp;舒遥高兴应下,但其实她根本不在乎排场,没有什么是比一家人和和美美开开心心还重要的了。
&esp;&esp;差不多装扮停当,舒遥跟着林惠宜走出衣帽间,她的卧室在三楼的西南角,就在明庭的套房对面。
&esp;&esp;她走到门口嗅到熟悉的香气,以为是明庭的卧室门没关,循着光亮抬眼才见到倚着中庭栏杆独自等待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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