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说不定够呢?”
&esp;&esp;谢妄檐体力比她想象中好太多,抱着她去浴室冲淋过后,哑声哄她撕开了第二个包装。
&esp;&esp;路青槐看着因为急躁而沾着湿痕的地板,微微出神间,他便扶着她的腰,从身后侧过来精准吻住她的唇,与舌根同时闯入的,还有另一份热意。
&esp;&esp;他穿上西装时,分明是那样清冷端和的一个人,皮囊之下,却是藏着一副食髓知味后便永不知疲倦的强劲躯体,好似能将她彻底榨干。
&esp;&esp;“谢妄檐……”她眼里溢出些许泪花,先前同他一起到顶时流下的,被他吻去大半,显得有些可怜,“盒子里还剩一个了。”
&esp;&esp;“嗯。”谢妄檐耐着性子听她说话,难得停下来,揣测她的意图,“怎么了?”
&esp;&esp;“别继续了……留一个下次用。”
&esp;&esp;她预计一个半月的用量,要是今晚用完了,也太荒谬了。
&esp;&esp;从来没有过如此大的计算偏离,路青槐蓦然发现她对于这种事的理解完全属于外行。
&esp;&esp;又或许是谢妄檐超出常识认知里的太多,从身体硬件到体能,都是天赋异禀的类型。
&esp;&esp;谢妄檐听后以为她腰酸,扶着她在软塌上坐定,哄她环着他的脖颈。
&esp;&esp;“昭昭,这个要求,我很难答应。”
&esp;&esp;掌心慢条斯理地揉按着她的腰,以缓解初次体验给她带来的疲惫感。
&esp;&esp;路青槐发现他在床上虽然温柔,也愿意沟通,但动作激烈,不讲究什么九浅一深的技巧,贪婪到几乎每一下都要吞到底。
&esp;&esp;轻易便撞碎了她的思绪,看似普通的对话,她往往要反应许久才能接上。
&esp;&esp;久到她感觉自己快变成了一条焦渴的鱼,也不知道到底过了多长时间,夜里静悄悄的,他用着她,再度清洗过后,用浴巾将两人缠住,才拥她回到柔软的床铺中。
&esp;&esp;眼睫被男人的唇轻柔覆盖,留下爱意缠绵的一个吻,路青槐迷蒙着半睁开一只眼,迷迷糊糊问:“几点了?”
&esp;&esp;谢妄檐拂去她耳边的碎发,低哑声线如丝雨般落下,“四点多。明天是周末,睡吧,闹钟不会吵醒你。”
&esp;&esp;他不知晓她的手机密码,也不好这时候趁人之危,哄她用指纹解锁。于是特地将她抱回了他的卧室。婚房上下层间隔着挑空客厅,的隔音效果很好,足以让她睡一场安稳的觉。
&esp;&esp;路青槐又累又困,眼皮沉重,在他轻柔地抚慰中,陷入沉眠。
&esp;&esp;谢妄檐等她呼吸平静后,才折返回楼下卧室,整理斑驳濡湿的床单、枕套,塞进烘干洗衣机里,又铺了层新的。扫地机器人开始启动,房间里的浓烈香气也会被全新风系统自动过滤,混乱的房间恢复整洁、寂静,融入如水般的夜色中。
&esp;&esp;除了那件被撕碎的睡裙。
&esp;&esp;他沉思许久,凭借着记忆,重新订购了一些类似的睡裙,当做明早给她的赔罪。
&esp;&esp;路青槐说完,险些咬到自己的舌尖,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在这里为次数谈判,有种荒谬的暧昧感。哪有人谈恋爱的时候,纠结床事频繁程度的。
&esp;&esp;趁着年轻精力好,及时行乐,似乎才是主流。
&esp;&esp;谢妄檐看出她的犹豫,提议道:“如果你担心我会弄伤你的话,我有个办法。”
&esp;&esp;他捧着她的脸,扶着她的腰身往上抬,吞下她没能溢出口的声音,等她适应过后,才缓声哄:“我多试试各种技巧,把你的阈值提高,好不好?”
&esp;&esp;床单湿了一小片,睡裙也沾了些,皱巴巴地堆在边缘。
&esp;&esp;一切都在昭示着,今晚玩过了火。
&esp;&esp;路青槐不肯理他,谢妄檐将她额间的几缕湿发别开,放低姿态道:“昭昭,这是正常现象。”
&esp;&esp;“女性在生理达到高潮时,神经系统会发生比较复杂的反射,产生的液体——”
&esp;&esp;路青槐了解的生理知识大多来源于生物课,以及短视频偶尔会刷到的内容。
&esp;&esp;她知晓并不是每个人都能这样,但也有时是失禁,要说区别,她两种都没经历过,自然分不清楚。
&esp;&esp;见他耐心解释,原本觉得羞耻的情绪降下去不少。
&esp;&esp;迷蒙着眼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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