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esp;&esp;他理所当然又充满蛊惑的语气,让路青槐整个人都快变成了熟透的虾。
&esp;&esp;她找不到理由反驳,因为这本就是既定的事实……
&esp;&esp;话音落定后,谢妄檐又深又温柔地再度吻着她的唇,将她唇腔中的氧气无情夺取。
&esp;&esp;不知吻了多久,路青槐感觉自己化成了他掌心下的一滩水。
&esp;&esp;从酒店套房玄关一路吻至浴室,谢妄檐边解她的衣服,边将她往里推。晕乎间,水声自头顶淅淅沥沥响起,他将单面可视玻璃调成模糊档位后,绅士地退出去,“洗完澡叫我。”
&esp;&esp;几乎快要耗尽自制力时,从隔间伸出一只纤白的手臂,柔弱无骨地拉着他。
&esp;&esp;谢妄檐无声地滚动喉咙,声音喑哑,“怎么了?”
&esp;&esp;“我刚才有事想问你的,结果你突然亲我,害得我忘记了……”水花顺着锁骨一路蔓延,飞溅的水雾沾湿了她蝶羽般的眼睫,路青槐整理了下措辞,“你不是和贺之逸不对付吗?为什么还答应他的要求。”
&esp;&esp;在这点上,他和她很相似,都是不习惯麻烦别人的个性。更何况办理宠物托运一个人就够了,她不明白,他那么容易吃醋,怎么会听不出贺之逸挑拨离间的蓄意。
&esp;&esp;静默片刻后,谢妄檐轻笑,“昭昭,你进步好大,竟然能看出我和别人不对付。”
&esp;&esp;提起这件事,路青槐有些歉疚,“对不起,今天让你受委屈了。”
&esp;&esp;“嗯?”谢妄檐非但不觉得委屈,反而因为她的心疼乐在其中,面上没表现出来,温和地注视着她,“仔细说说?”
&esp;&esp;“我一直把贺之逸当成兄长,小时候我们的关系和亲兄妹无异。”
&esp;&esp;只是后来,这份友情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变质的?路青槐不清楚,也不想去深究。她不想让谢妄檐受气,也没有在两个男人之间周旋的爱好,此刻在乎的,有且仅有谢妄檐。
&esp;&esp;怕他误会,她坦然地说,“要是早知道他对我有无法得到回应的心思,我一定不会答应和他一起来南城。”
&esp;&esp;谢妄檐本以为她会有一段时间的摇摆,他已经做好了打漫长拉锯战的准备,毕竟贺之逸是她相当重要的朋友。
&esp;&esp;没想到她坚定地站在了自己这边。
&esp;&esp;心脏深处久违地涌出几乎快要将他淹没的海浪,他不可置信地跨步进了隔间,拥住她的腰身,忘记先前所谓克己复礼的自我告诫,“昭昭,你刚才说的话,是为了哄我还是?”
&esp;&esp;路青槐骤然跌入一个滚烫的怀抱,咬着下唇,“我说的都是发自肺腑的真心话。”
&esp;&esp;“你很在意我的感受。”谢妄檐得出结论,被巨大的喜悦罩住,“在意得快要疯了,对不对?”
&esp;&esp;近在咫尺的鼻梁抵上她的侧颜,路青槐下意识舔了下唇角,恼声纠正,“没到那个地步。”
&esp;&esp;“至少在意是真的。”
&esp;&esp;谢妄檐望向她的同谋黑沉无底,“有这句就够了。”
&esp;&esp;他是个很容易满足的人,只要她透露出一点爱意,他就能欺骗自己沉溺其中。不管过去如何,他在她心底的地位,已经不是旁人能够比拟。
&esp;&esp;有了她给予的底气,妒忌的情绪转瞬烟消云散。
&esp;&esp;谢妄檐的唇贴上她耳廓,“贺之逸那边你不用管。他没有在明面上表达对你的心思,是为了让你落在被动的位置,连回绝的话都没办法说出口。”
&esp;&esp;捅不破的窗户纸,最后惹得双方都倦怠憎厌。
&esp;&esp;路青槐一定不想让事态发展成这副糟糕的局面。
&esp;&esp;“但我不一样,我有充分的理由恶意揣测他,把事情挑在明面上,同时,将你摘出去。”谢妄檐冷静分析,“这是最好的办法。昭昭,交给我来处理——”
&esp;&esp;他顿声,补充:“如果你愿意相信我的话。”
&esp;&esp;两人信任关系的建立,可以追溯到瑞士滑雪时的那次,随着感情升温,范围逐渐扩大、引申。
&esp;&esp;空气凝滞几秒后,路青槐无需他指引,将唇瓣送上去,让水流漫过他们紧紧相拥的身体。
&esp;&esp;路青槐:“你是怎么想的?我们继续扮演恩爱夫妻,还是……”
&esp;&esp;谢妄檐放轻了呼吸,表面依旧镇定沉稳,内心却已拧成了一股绷到极致的弦,从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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