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在的防线。
黑暗中，杨欲燃瞪大了眼睛，呆呆地被江折用舌头包裹缠绕。
被江折发泄似的咬了一口下唇，杨欲燃的眼角溢出
些许生理性的眼泪，湿漉漉地沾在江折的手掌心。
江折感受到手心的湿漉，动作停顿了片刻。
随后在刚刚啃过的地方舔了舔，像是道歉和讨好。杨欲燃有些不悦，江折要这样，一开始就不应该咬他。
但是…被咬的地方火辣辣的，疼起来一阵一阵，又被江折现在那么温柔地对待，让杨欲燃莫名其妙有点爽。默默抓住了江折的衬衫夹，捏在手里不肯放。
“放开，衣服要被你扯掉了。”
许久，江折放开了杨欲燃，试图从杨欲燃手里抢夺自己摇摇欲坠的配饰。
杨欲燃被突如其来的光明恍了眼，眯起眼睛不肯放手，虽然爽到了，但火气还是有的。
“你都不问我什么意见就亲我，你好冒昧，好没礼貌。”
“…那对不起。”
江折面无表情地捏了一把杨欲燃鼓起来的脸，躲开杨欲燃张牙舞爪的攻击。
“可我不想改，就是不想问你。”
空气再一次被剥夺，杨欲燃迷迷糊糊地被江折抱在怀里，挣扎不了一丝，潜意识里又忍不住去附和江折，慢慢缠上了江折的脖子。
火热的不止是被江折咬破的嘴角，杨欲燃发出一声闷哼，身体和头脑一样，变得乱七八糟一团浆糊。
除了江折，还是江折。
“坏蛋，变态，狗东西。”
杨欲燃恶狠狠的语气在嘴里变了调，不像是辱骂，到像是打情骂俏。
江折的反应更大了，杨欲燃觉得委屈。
坏东西，明明自己什么都没做，江折凭什么这样。
“嗯…”
杨欲燃被自己变了调的声音吓了一跳, 怀疑是不是自己听错了，他嗓子里发出的声音过于甜腻，让他有些不习惯。
像是泡在汽水里的蜜糖, 甜里带着酥麻，叫他无可适从。
“别忍着, 喜欢就叫出来。”
江折用手指撬开了杨欲燃咬住下唇的牙齿，上面已经有了一些血丝, 江折皱起眉, 上次杨欲燃也是这样, 总是伤害自己。
去掩盖他们亲热的事实。
“我不要，我不喜欢。好奇怪。”
杨欲燃推开江折的手，不太开心地圈住江折的脖子, 看起来有些蔫巴。
“不奇怪的, 你很喜欢我亲你…你自己说的。”
江折拍拍杨欲燃的后背，这个醉鬼应该分不清现在的自己和女装的自己。
至少上次他没有分清楚。
“谁说过这话了…江折，好胀。”
杨欲燃在江折肩膀上嘟囔着, 难受地皱起眉头，把手伸向了自己的裤子。
江折连忙把杨欲燃的手拉住。杨欲燃不悦地看了他一眼，试图从江折手里逃脱，但江折的力道是在不小, 打定主意不让杨欲燃乱动。
“别这样，我忍不住。”
杨欲燃盯着江折泛红的耳朵，想起来今天自己是要干嘛来的。
根本不允许江折忍耐。
“那别忍嘛，我们不是有婚约吗？互相帮助一下也很正常吧。”
贴着江折的耳朵不断蛊惑, 江折的脸色有些复杂。杨欲燃对自己的外表和身体很感兴趣，这个江折一早就知道。
在杨欲燃知道之前，江折就知道。
年纪小的时候想着或许杨欲燃也能喜欢上自己, 痴心妄想地去掩盖这个事实。
年纪大了脸可以不要，江折任意杨欲燃对自己不老实地动手动脚。
至少因为这个，杨欲燃还乐意灌他，想要和他发生点什么关系。即使现在杨欲燃自己醉得不省人事，到时候醒过来也记不住事。
杨欲燃见他不说话，还以为是江折默许了，欢天喜地地贴上江折的唇瓣，还止不住地说悄悄话。
“江折，你喝酒了以后好乖，都不和我拌嘴了。”
“嘴用来亲你了，哪还舍得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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