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放肆。晚上也不敢吵,乖乖地缩着皇后怀中睡觉。
李瑜失踪后,沈明书以迅雷不及掩耳只势收拾了她的党羽,只是兵部尚书地位稳固,轻易动不得。她便饶过此人动手,短短七八日的时候,效果甚好。
李珵大为高兴,特地给沈夫人赏赐了许多珍宝玩物,这是姚瑶第一次得到宫里的赏赐,后知后觉地明白过来。
这些东西是她的,她不用偷着带走。
她高兴坏了,转头就换成金子藏在自己的床底下。
沈明书习以为常,将她拉过来,□□,坐在自己的膝上,不如我给你造个金屋子,让你睡进去,好不好?
姚瑶冷哼一声,给我送了金链子,还要送金屋子困住我?
她说完,沈明书拥住她,吻上去。
吻意撩人,沈明书习惯性掌控眼前的少女,唇角相贴,轻巧又温柔,恰似一番温柔的掠夺。
同时,姚瑶也喜欢这样温柔的吻,平和又撩人,唇角与唇角的触碰,带着各自的气息,慢慢地融在一起,更见温情。
吻着吻着,沈明书的手落在她的腰上,隔着衣衫摩挲,让姚瑶惊颤不已。
沈明书的吻开始变得热烈,如同一团烈火,吻得姚瑶眼神迷离,乖乖地软在她的怀中。
嗯?姚瑶低语一声,对方与她贴得更近,沈明书含笑,环住她的肩背,将脑袋埋在她的脖上,吻也在落在了上面。
舌尖轻轻扫过颈间青色的筋脉,克制而下,姚瑶便语不成句。
明日休沐,沈明书可以放肆。
明月之下的李珵从书案后站起来,下意识揉着酸疼的肩背,季明音坐在一侧,翻阅着李珵带回来的奏疏,一一看着上面的批注。
她见李珵面露疲惫,心声软意:你先去沐浴。我很快便来。
李珵确实很累,早起上朝,面对朝臣,虚与委蛇,晚上回来还要做老师教导皇后这个学生。
好。
李珵爽快地答应下来,领着宫人离开。
殿内顿时安静下来,季明音得空看着熟悉又陌生的奏疏,脑海里浮现一本本奏疏,耳畔更是传来不同的声音。
殿下、岭南雪灾
殿下,此事该如何议?
殿下
殿下
一句句殿下,如同魔音穿耳,搅得她心烦意乱,烛火忽闪,明明灭灭,眼前的光景让人心力交瘁。
季明音忽而站起身,扶着额头,那些画面、声音都不见了,只留下面前冰冷冷的桌案与奏疏。
殿下她确实是皇后殿下,但她自己为何不记得这些事情。
在成亲之前,自己怎么会是殿下呢?
季明音困惑不宁。
一侧的李珵沐浴后爬上床,平躺下来后,四肢松缓,整个人都觉得轻快许多。
略等了片刻,皇后也回来了,站在踏板上,灯影幢幢,床上的人直挺挺地躺着,见她回来,迅速坐起身子。
李珵笑容腼腆,眉眼弯弯,带着几分澄澈干净,一瞬间,驱散了季明音耳中乱七八糟的声音。
你还没洗呢,快去洗。李珵朝她摆摆手,自己却又躺下来,一身红色的寝衣,乌黑的长发如瀑布般落在枕上,雪白的肌肤莹润白皙。
季明音看她一眼,转身离开。
李珵自己在床上玩了会儿,想起什么,又下床去摸索,找到自己的东西,迅速回榻,塞进枕头下面。
季明音再回来的时候,她还是这么躺着,眼睛睁得很大,不用想也知道她想做什么。
女官进来吹灭了外间的灯火,独留榻前的孤灯,随后默默关上殿门,唤来守夜的宫人,自己退下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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