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公子这才收回了牙齿。
他看着少女既痴又媚的神态,用力捏了捏她的乳儿,梅花似的吻痕、指印落在一脯雪白上,留下红靡的痕迹。
端昭被他舔的舒服得不行,叫声里满是媚意,像是受足了滋养的鲜花一样,任君采撷似的垂在他的臂弯里。
“不、不许干了。”她睁着一双多情眼警告道。
宣羽公子要被端昭气笑了——他特意不泄就是为了避免少女灵力紊乱,哪知道少女这么浪荡,竟把他当作玩具一样抚慰自己,完事之后居然还能反咬一口?
“那我出来?”说罢,他故意往后撤了撤,连带着全根没入的阳物也被扯出一截来。
阳物刚拔出来的时候,红浪似的嫩肉还咬在它身上,明明两样物什如胶似漆似的黏在一起,偏偏有狠心的男人要将它们分开,以至于依依不舍的艳靡嫩肉都被扯出来一些,随后又不甘地退到花穴里。
端昭大敞着腿坐在男人的阴囊上,光滑白皙的牝户被男人羽毛似的淫毛磨得通红,完完全全被撑开的花户就这样暴露在俩人眼前,没有一丝遮蔽。
那样大、那样长的阳物一退出去,端昭就忍不住媚叫着,小穴不甘地收紧、吮咬着阳具,声音像是下身滴落成银线的爱液一样流着水、死死黏着男人:“呜——你欺负我……哈、啊——”
端昭长长的睫羽挂着泪珠,像雾凇似的眼睛雾蒙蒙地看着宣羽公子,鼻尖带些红,说话声还带着鼻音:“我要去找哥哥。”端晨打不过她,她自然可以尽情享用。
“我要阿弃。”
江弃向来对她有求必应。
“皎公子。”那头蛟龙更不用提,对她予取予求也是心甘情愿。
宣羽公子心下一醋:“你还有多少男人?”
端昭没理他这个问题,她仍然指责着这位上三重的大修士:“你只会欺负我。”
“明明比我大几千岁。”
她委实娇蛮极了,需要男人的时候,便不顾灵力紊乱,霸道地把人当作玩具,厮磨着他人,只为了满足自己的欲望,在得不到好处的时候,又娇气地指责别人。
宣羽公子忍无可忍地以吻封住了她的唇,退得只剩龟头被柔媚含弄的阳物,复而重重捣了进去,层层媚肉未能阻拦他丝毫,被捣过之处的嫩肉仿佛受到鞭笞似的抽噎着溢水。
俩人亲吻之间,少女忍不住泄出几丝气音:“哈、哈——太大了,呜……昭昭要被插坏了……”
灭顶的快感令端昭花穴痉挛,层层嫩肉吸附在阳具上,挑动着男人的神经。
宣羽公子闭了闭眼,再一次睁开时,眼神温柔地看向端昭,然而其动作坚定,钳制着少女腰身的手掌死死握住她的腰,令她不得不坐在自己身上,每一次都全根而出,再重重捣入,像是在用冷硬的肉鞭狠狠惩罚不知足的少女,想要捣烂这欲壑难填的泥泞花穴似的。
男人沉重的囊袋拍得少女娇嫩的私处“啪啪”作响,清脆的拍打声与柔媚放浪的呻吟交织在一起。
少女放浪的抽噎声在夜空中断断续续:“堂、堂蓬莱宫主人只会欺、欺负人。”
两具身躯交织覆盖,宣羽公子舔了舔唇,向来文弱的男人在这一刻露出几丝侵略:“昭昭是没力气了吗?怎么哭也哭得这么小声。”
腰身猛地往前一送,瘫软在他身上的少女便哀哀叫了起来,宣羽公子继续问道:“昭昭声音这么小,是害羞了吗?”
“啪”的一声,囊袋响亮地拍在她的私处,带来的快感令端昭险些掉下泪来:“不要再插了……呜——昭昭、不行了啊啊——”
随着淫声浪语,端昭被他插弄到又一次的高潮,然而男人并没有因为少女承欢而有半分软和,宣羽公子欣赏了一会儿端昭因高潮含泪的脸,接着趁着小穴痉挛喷水的功夫,继续用臂长的阳物重重捣杵鞭笞着软烂的花穴,硬生生将少女的高潮延续下去。
少女怀着满腹的阳精终于是在这一顶一捣中化为灵气,等到日上三竿,宣羽公子堪堪停下动作,随着一声轻啧,精窍大开,瞬间将放浪的嫩肉浇打得怯怯地吮吸。
“呀……哈、嗯、嗯,啊——”端昭已经说不出一句话了,她翕动着双唇,想要说些什么,却只能被男人射到因快感而失语,只能用无意义的声音媚叫着。
津液顺着嘴角滑落,她似乎是终于找回些许理智,喃喃道:“被、被插坏了呜。”
他将失神的少女抱在怀中,漫天的羽毛洒落,端昭只是恍惚了一下,随后陷入无边黑暗之中。
若是有外人在场,便能发现这天池水面上正悬浮着一枚金眼白羽的茧,茧内似乎有活物在内,羽茧发出轻微的震动,里面还时不时传来少女娇媚浪荡的呻吟。
“呜……”
“什、什么东西,呀——”
“哈、嗯——要被玩坏了。”
在羽茧底部,不知什么时候出现了被濡湿的羽毛,粘稠银亮的液体顺着羽毛的弧度落下,像是小珍珠一样断断续续地掉入天池水之中,荡起一圈圈涟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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