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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神中,用湿纸巾把每一寸毛毛都擦了一个遍。
擦到某处时,谢致远动作顿了顿,他盯着那处看了好一会儿,语调带着轻微疑惑,“公的母的?”
洛绵屿整只兔温度瞬间飙升,连雪白的毛毛都染上一层粉意,这是什么品种的流氓啊!盯哪儿看呢,他可是矜持的小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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