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仁,你怎么了。”虎杖倭助察觉到了虎杖悠仁的不对劲,几步走到孙子身边。
虎杖悠仁一边揉眼睛,一边哭得更凶了:“眼睛难受,然后我就揉了揉眼睛,忘了刚才切完洋葱没洗手了。”泪水沿着脸颊滚落,哪怕视野模糊,虎杖悠仁还是执拗地注视着爷爷。
“对了爷爷,我托了朋友找医生,下周咱们去大城市看病吧。”
“看什么病。”东京的咒灵可比仙台多太多了,他不确定自己现在的状况能不能保护好自己的孙子,况且他的‘病’也不是一般的医生能治好的,虎杖倭助装出一副不耐烦的样子,“就是个季节性的感冒,你是在质疑我的身体素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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