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不丁挺纳闷,心说魂塔?不是在曲惊监狱吗?难不成这石碑是从魂塔里偷来的?到底
是谁这么有瘾,还把它扛到这里来了。
铁驴想的是另一个方向,他抬头往上看了看,又念叨一句,“这才是真的魂塔。”
我稍一琢磨,明白他的意思了,整个黑峰山也是魂塔,而且很可能曲惊魂塔就是根据黑峰山来建造的。
我和铁驴聊了几句,都觉得这石碑有意思,这时吹笛老人不吹笛子了,把笛子揣起来后,又伸手往锅里摸去。
他也不嫌烫,抓起一把虫子嘎巴嘎巴的嚼起来,还吃的挺有滋有味的。我和铁驴都赶回来,眼睁睁看着老人用餐。
不得不说,我是又被恶心一顿。但老人胃口不大,又吃了几口后就有种吃饱的意思了。
他也不理这口大锅,站起来弓着身子,溜溜达达离开空地,往林子里走去。
姜绍炎辨认下方向,说老人是往山顶去的。
我们四个商量着,姜绍炎的意思,这老人是奇人,他能在这片林子里活下来,并以虫子为食,我们要是往上走的话,最好跟在他后面。有他当保护伞,想必不会遇到啥麻烦。
我们仨都赞同姜绍炎的话,而且既然下了决定,我们也不拖沓,便跟在老人后面。
老人别看一把岁数了,脚步还行,走的挺快。
我们一边保持速度,一边留意装备包和四周的环境,也别说,真的不再有任何毒虫出现了,而且渐渐地,周围树的种类也变了。
我留意到,四周树上全缠着粗藤,有的地方很明显,粗藤还戳到树里面了。
姜绍炎说这是寄生藤,说白了是寄生在别的树上,盗取养分来存活的。
我本来只把它当新鲜玩意儿来看,也没觉得有啥,但我们随着老人来到一棵苍天老树下。
老人先停了下来,我们在他身后十多米开外的地方也都止步了。老人叹了口气,又往老树上靠了过去。
我猜测这树有啥讲究,尤其从它树干延伸出来的藤也很粗,甚至跟我大腿根有一拼了。
没等我们四个说啥呢,老人又一转身,竟睁开眼睛望着我们了。
我被他这举动弄得一愣,心说他不是瞎子吗,咋回事?
其他人也多多少少有我这种感觉。老人突然呵呵冷笑起来,主动说道,“四个小崽子可以嘛,魂塔下面几层要么机关重重,要么荒无人迹的,你们竟能活着上来,不简单。”
随后他话题一转,“老奴负责守卫魂塔十层,我不管你们之前有多运气,但既然来到这里了,就把命留在这儿吧,我的这个小家伙也有年头没喝血了,今天拿你们让它吃个饱吧!”
老人的话让我不解,心说什么小家伙?林子里除了我们几个就没别人了。
我还警惕的四下看呢,姜绍炎他们仨却直接针对老人,姜绍炎和铁驴默契的一同拿枪射击,老猫把双刀拿了出来。他们的动作是很迅速,但跟老人相比,还是慢了半拍。
老人本来靠在树上,现在一闪身躲到树后面去了。他俩射出来的子弹都打在树干上。其中一个子弹还打在从老树干中延伸出来的藤条上了。
藤条突然抖了一下,似乎有疼痛感。姜绍炎他们仨不想这么放过老人,又保持着阵型往大树后面凑去。
但没走几步呢,怪事来了。我都有点形容不好当时的场面了,好多挂在树上的藤条动了起来,全向姜绍炎三人伸去。
这一刻,我仿佛置身在童话故事里了,姜绍炎他们仨也没料到会有这种事发生,全中招了。
这些藤条要么二对一,要么三对一的把姜绍炎他们缠住了。
姜绍炎他们都在挣扎,本来这都是个顶个的汉子,力气都不小,却还是拼不过藤条。
铁驴先倒在了地上,之后是姜绍炎和老猫。
我总不能眼睁睁看着不帮忙,我也掏出枪了,但不敢往他们身上射。我看老人偷空从树干后面探出个头来。
我发现这老头挺损的,还拿出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儿哇呵呵笑着。
我上来一股怒火,心说先把这老人弄死了,会不会这藤条就都老实了?毕竟他是藤条的主人。
我举枪对老人射起来。老人吓得又藏回去了。我的枪技很一般,但说不好为啥,这次发挥的邪门。
我开了四枪,竟都打在老树干的粗藤上了,它疼的嗖嗖抖着。
姜绍炎还没放弃挣扎,在这时候他还趁机对我大喊,说那粗藤一定是主茎,让我把它弄死了,我们就得救了。
我心里来了一个顿悟,也加快手上的动作,又开了两枪,把弹夹里的子弹打光。
我这次上山,组织也给我配了一把匕首,虽然没姜绍炎他们仨带的匕首好,却也很锋利。
我不用枪了,想拎匕首往上冲。
只要能离近,我保准对着粗藤狠狠横着来一刀。但粗藤也不是笨蛋,它反击了。
又有藤条从周围树上伸了过来,我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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