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铁驴默默听着没说话,老猫呢,四下打量一番,指着一个角落,跟我和铁驴一起,带着冷手和毒枭一同过去
。这么一来,我们能远离那些倒地的打手,便于说话。
冷手身子还是不行,几乎是被我们拖着走的,毒枭身子没啥大碍,是跟过去的。弄完这些后,老猫又望着毒枭接话了,“我对老大不老大的,不敢兴趣,唯一要求是你俩得帮我们,一起越狱。”
毒枭听愣了,冷手本来没精神,现在却不知道从哪来的力气,挣扎的半爬起来,喊着说,“越狱?开玩笑?没有可能的!而且曲惊监狱自打建立开始,就没一个成功逃出去的。”
这事老跛子也跟我们说过,冷手这么说,倒没夸大也没骗我们。
而我早就知道了我们会越狱,对老猫的话并不太吃惊。
老猫看着冷手和毒枭,他懒着多说啥,又强调的问一遍,“你们不想帮忙?”
冷手沉着脸没急着回复,毒枭缓过神了,猛地摇脑袋。
铁驴四下看了看,正巧不远处就有一个磨光机,他让我去开电闸,他一把抓向毒枭,又摁着他的脑袋,往磨光机那里凑。
我跑过去开电闸的速度很快,等打开一瞬间,磨光机嗡的响了。铁驴又把毒枭脑袋往前送了送。
毒枭吓得“啊、啊”叫唤,但铁驴掌握一个尺度,我听到呜呜几声响,毒枭只是头顶一块头发被磨没了,脑袋没受伤没大碍。
但毒枭脸上还都是汗,铁驴松开他以后,他急忙往后退了两步,伸手往头顶摸。
我看着他的新发型,说实话,一点都不好看。我也不再在电闸处待着,再次往回走。
铁驴趁空问毒枭,“帮我们不?”
毒枭知道他点头意味着什么,但碍于铁驴的手腕,他又微微摇摇头。
铁驴脸一沉,又要抓毒枭脑袋,再用磨光机收拾他,而且这一次,铁驴磨什么地方,我就猜不到了,或许是毒枭的耳朵。
毒枭使劲扭着身子,不敢还手。老猫看他马上又被按到磨光机里时,喊了句“等等”。
铁驴停下来,扭头看着老猫。
老猫示意把毒枭先放开。铁驴拿捏着力度,一推之下,让毒枭跟冷手并排趴到地上。
老猫对铁驴使个眼色,又向嘴里抠去。铁驴也照做。
我心说他俩抠啥呢?不会是弄出一些牙质来喂给冷手和毒枭吃吧?那样除了恶心也没别的效果。
但我想岔了,老猫和铁驴都从嘴里拿出一个小黑囊来。这玩意我见过一次,记得姜绍炎说过,这黑囊里面带着毒,只有某几个特殊职业的人才带着,在不想被俘时,咬破它自尽用的。
老猫举着黑囊,把它递到毒枭面前,问他认识这个不?
别看毒枭是监狱大佬,但以前只是一个做黑买卖的贩子,对这个根本不懂。
他没摇头,脸上却全是迷糊的表情。
而冷手再怎么说也是老兵,他识货,盯着这两颗毒囊,一脸惊恐样儿,甚至还忍不住问我们仨,“你们到底是干什么的?”
我一时间不知道咋回答,总不能说我们是特警,过来做任务的吧?
老猫还是比较聪明的,或者说他拿出毒囊时,就想到了怎么圆谎。他依旧拿出冷冷的脸色,跟冷手说,“杀手!”
冷手和毒枭虽然是混道上的,但相比之下,跟杀手还不是一个级别的。这俩大佬脸上都出现一丝敬畏的神色,毒枭还念叨一句,“怪不得。”
我懂这句怪不得的意思,他是想说,也就因为我们是杀手,所以身手才这么高强。
我最不习惯就是装掰了,心里又上来那股劲,想跟毒枭摊牌,说自己是赝品,但也强忍住没说。
老猫不想跟这俩大佬多说杀手的事,反倒继续解释毒囊。他告诉两个大佬,杀手嘴里的毒囊都是特制的,每个毒囊里的毒都是剧毒,但配方不一样,这也表示,一旦误吞毒囊,需要跟他的上线联系,索要特制的解药才行,要是盲目解毒,很可能毒上加毒,有反效果。
两个大佬听得很严肃,而我本身也算是一个用毒、解毒的行家了。我有个疑问,心说这种毒囊有这么烦琐吗?
这种场合我肯定没提问的机会,老猫趁冷手和毒枭不注意,猛地向毒枭下手,一手把他嘴巴撬开,又一手把毒囊推了进去。
毒枭身手很一般,想反抗已经有些晚了。而且在喂了毒囊后,老猫又对毒枭脖颈捏了几下。
这是有助于吞咽的动作,毒枭被迫下,把毒囊完完全全咽了。
他很难受地抠着嗓子。这也是无用功了。这期间铁驴对冷手下手了,想把另一个毒囊喂给冷手吃。
但冷手比毒枭难搞,他刚打斗完,身子是没劲,但嘴巴却挺硬。铁驴一个人,短时间竟搞不定他。
不得已之下,老猫又过去帮忙,他俩一起配合,也让冷手中招了。
此时两个大佬,根本没了大佬的样子,反倒特别矬的互相靠在一起,都在干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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