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频的热度比宁汐语所预想的还要更快下降,尽管当时的负面舆论铺天盖地,众说纷纷,可不过几天的功夫,不仅原视频在网络上消失得无影无踪,有关路言钧的所有负面新闻都被各大媒体压下,所有相关帖都被限流。
前几天网络上还是骂声一片,短短几天的功夫,互联网如同被格式化一样,再没人提起过这事。
宁汐语丢掉手机,果然再怎么发酵的恶性事件,一旦被资本家控局,原本扩散的舆论便开始断崖式的下滑。
还真是有钱能使鬼推磨,只要钱到位,阎王都能改生死簿。
近日宁知棠的情况虽然稳定了很多,尽管每天都有在按时吃药,但病情却没有好转的迹象,只要她一天没有恢复神智,宁汐语便愁眉不展,几乎寸步不离守在她的身旁。
方修谦说她什么都记不得了也算一件好事,想不起过去被路言钧伤害过的每个瞬间,像个没有任何烦恼的人一样,每天无非就是吃饭,玩耍,睡觉。
而对她造成心理阴影的男人,如今她也不会想起半点,不再痛苦跟伤心,对目前的她来说未必是一件坏事。
即使精神失常,宁知棠也不会给周围人造成太大困扰,更多时候她会一个人安安静静地待着。
这天起床后,宁汐语便发现今天的方家格外冷清,偶尔见到一两个打扫的下人进出,一早连方修谦都不见了踪影,眼下快到中午了也不见回。
宁知棠还是喜欢把自己一个人闷在房里,起床后便一直靠在床头的位置。
不说话,也不搭理人。
宁汐语发现她的精神状况比平时还差也已经是中午的事情,她的神色似乎格外疲惫,像是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却又强忍着。
“姐姐?”一摸额头被手心里传来的温度几乎吓到心脏骤停。
“怎么这么烫?发烧了?”宁汐语紧张地握住她的肩膀,顿时有些手足无措起来,赶紧扶着人躺下。
宁知棠强撑了许久,眼下终于开始支撑不住,放松身体后,忽然双眼紧闭的样子也不知是睡了还是晕了。
见姐姐没了意识,怎么叫都不醒,宁汐语瞬间慌了神,她害怕极了,赶紧叫人。
主人不在的情况,佣人也很少遇到这种情况,鉴于宁知棠的身份特殊,少爷也叮嘱过要好好照顾两人。
“我去叫医生!”
“来不及了,麻烦你叫人送我们去医院。”等联系到医生或是来路上的功夫,再快也要一个小时,方家位于半山腰,下山后就是市区,离市医院很近。
“可是……。”想起方修谦出门时的刻意叮嘱,还是代为转达,“少爷说没事的时候不能出门。”
宁汐语现在满脑子都是担心姐姐,也不知道她从什么开始发烧的,偏偏生病后的姐姐连组织语言能力都有问题,更不会表达,就算烧了一上午也只是独自一人强忍着。
她不吱声,宁汐语就不知道她生病了,现在已经烧得意识不清,人都昏迷了,不能再耽误下去。
她几次拨打方修谦的电话都没有打通,面对佣人的阻拦,第一次严厉起神色斥责:“能出什么事,他路言钧是让人架着望远镜时时刻刻盯着方家?”
方家每天进进出出的车子跟人都这么多,就算路言钧让人一直盯着,他是怎么有这个闲工夫锁定进出的每一个人。
知道宁汐语因为宁知棠生病的情况而心急如焚,见状佣人也不再阻拦,只能让司机开车带她们去医院。
到了医院打了点滴宁知棠的情况才稳定下来,然而面对家属的大意,医生都不得不责备两句,毕竟如果早一点发现,病人也不至于烧到现在这种程度。
宁汐语自责的同时望着在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姐姐,更是心疼不已。为什么她就好像永远都长不大一样,连照顾好姐姐这么简单的事情都做不到,还能出现纰漏。
她用力锤了一下自己的脑袋,把宁知棠没打点滴的手紧紧握在手心里,充满了歉意跟内疚跟后怕,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对不起。”
等点滴打完,宁知棠的烧也退了大半,人到下午都还没有醒,宁汐语让司机去买点吃的东西,不过离开一会去上个洗手间的功夫。
回到病房后,她本来对出现在病房内的医生见怪不怪,只是看男人拿起针管又缓缓打进宁知棠的手臂里。
“点滴不是打完了吗?怎么还要打针?”
“这是下午的,退烧的。”男医生的身形高大,声音也有些冷硬,戴着口罩看不清脸,凭眼形跟额头,宁汐语判断出不是一开始给姐姐看病这个。
虽然医生跟护士换得频繁也正常,毕竟一名医生也不会一直负责同一个病人。
宁汐语就是隐隐觉得哪里有些不对,有种说不上来的怪异感,直到看到这个男医生收拾工具的动作生涩至极,就连刚实习的都不会这么不熟练,她心中顿时警铃大作。
“不对!你不是医生!”
眼见事情败露,男人匆忙捂住她想冲外边叫喊的嘴,并将她的身子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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