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男人心满意足,情欲高涨,两条长臂肌肉鼓起,捧着柔软雪白的小屁股压下、提起,压下、提起。
时雨被他裹在厚披风里,干得不辨昼夜、不分寒暑,脑海昏昏沉沉,忘了正是仲冬时节,胡乱扯他的夹棉薄布袍上的衣带。
她想抱着爹爹的腰,不想有衣服阻隔。
混乱中的小东西只会乱扯一气,半晌后孔覆被扯得衣衫凌乱,衣带却稳稳当当系在腰间。
时雨又急又气,脸靠在他颈窝,沉吟抽泣,声音婉转委屈,像一只伤心的小百灵鸟。
孔覆一手搂住她后腰,挺着性器持续在穴里戳刺抽插,分出一手松开袍带,露出精壮的胸腹,将小宝贝揽入怀中,带她一起拢进衣服。
时雨得偿所愿,钻进温暖的怀抱,贴着坚实的胸膛,小手紧紧抱着劲瘦长腰,舒服得哼哼唧唧,“唔唔爹爹”
“爹爹在。”孔覆温柔回应,怕小宝贝憋坏,将她的脑袋从怀中拨出,撩起汗水湿透的鬓发,帮她别到耳后。
“爹爹爹爹动一动,动一动嘛爹爹,我想要舒服。”
时雨双腿分开,坐在他腿上,被操成深粉色的小花瓣努力吞着昂扬壮硕的孽根,吃得极深。
男人粗长的阳物似一杆长槊利刃,剖开本不该容纳如此巨物的花道,顶端凿在花心,一动不动。
好胀好酸他好像又快挤进最里面了,时雨撑起身子想稍稍起来一点,躲避酸胀感的袭击,可身体里面好痒啊,原本很舒服很舒服的地方,因为他停止动作,全部怠慢收工,不再给她快乐,反而生出一丝丝痒意,爹爹为什么不动了,“爹爹呜”
小东西呜呜咽咽,委屈至极,孔覆拍着后背安抚,在潮红一片的小脸上轻轻啄吻,语气轻柔,“雨儿搂得太紧,爹爹动不了,没法爱你,乖宝贝手松一松。”
他也很难受。
心肝宝贝脸贴着他,胸贴着他,甚至略微鼓起的肚皮,都紧靠着他的腹肌,手臂更是死死环住他的腰腹,令他动弹不得。
鸡巴被湿热紧窄的小花瓣含着,龟头就顶在花胞口,真想不顾她的拥抱,拉开腰上的小手,用力插进去,操到最深,捅入宫底,干翻这张小屄。
他浑身肌肉紧绷,忍了又忍,艰难克制。
因为粗暴对待,今日已经惹得她不高兴一回,他不想因为自己控制不住欲火而频繁委屈她。
从亲生儿子身边抢夺来的宝贝,当然要珍之爱之,何况她是他养大的,是他的孩子,怎么能不小心疼爱?
他不得不暂停动作,不满足的小花瓣含鸡巴含得更紧,花壁上的褶皱狠狠绞着龟头,里面的嫩肉不断蠕动,夹得他无边爽意伴随微微疼痛,爽痛交加更令他上头,欲根在狭小的穴里弹跳不止。
“不要!我不要松开,我就想这样抱着你,爹爹快动,想要爹爹动。”时雨耍无赖。
孔覆气得咬牙切齿,太可恶了!如此不听话、不讲理的小丫头,就该用鸡巴狠狠操死在身下。
爱上这样一个关系身份特殊的讨债鬼,打不得,骂不得,只能捧在手心哄着,他手掌托起她的屁股,悬空停住,窄臀耸动,一下一下向上挺腰抽插,往她体内的敏感点上顶,“这样呢?舒服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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